一只腐蚊子

自己的脑洞 讲讲婶婶本丸的烛俱利以及伊达组的故事(番外 之 “我们的纪念日”)

记一个开始于“生日”结束于相亲相爱的伊达组的脑洞。

这篇纯伊达组中心,或者说大俱利伽罗中心?
有隐藏烛俱利。

--我-是-正-文-的-分-割-线--


鹤姥爷在前往现世远征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学来了“生日”这个词,还一并知道了人类喜欢举行“生日party”这种有“意义”的仪式,并流行在仪式上一起制造回忆。这简直戳中了鹤丸的兴奋点。

回到本丸,激动的鹤丸马上冲向厨房,一把夺过了正在准备晚餐的烛台切手里的菜刀,又催促旁边的俱利赶紧把手从洗菜盆里捞出来,接着把正在道场与不动行光手合的小贞强行拖走,最后推搡着三人一起到了政宗组房间 -- 伊达组第一次紧急家庭会议开始了。

鹤丸给三个人详细的讲述了他在现世看到的“生日party",解释了什么是生日,描述了现世人如何制造回忆。烛台切边听边不住的微笑点头,俱利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兴趣缺缺不关我事的表情,小贞倒是听得眼睛都亮了,一个劲的嚷嚷他也想过生日。

烛台切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 刀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理论上应该是被锻造出来的那天。可是付丧神是在时间的积累中一点点沉淀出来的,当他们有意识时不知道距离自己被锻造出来已经过了多久。所以要怎么定义他们的生日呢?

小贞一听到烛台切提出的那么深奥又无解的哲学问题,顿时脸上写满了失望。

鹤丸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把伊达组召集到一起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家讨论出个结论。

烛台切又表示,他认为政宗公给他赐名的日子更有意义,是他成为并作为烛台切而存在的起点,是更适合作为生日的日子,可他并不记得那个的具体日期。

鹤丸则认为他的刃生很多波折,可以分成很多个段落,每个段落都有标志着自己的起始的日子,这样的日子加起来有很多,反而不知道选哪个。

贞依旧一脸困惑,常年生活在伊达家里,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哪天比较有意义哪天才适合做生日。

俱利绕过苦恼的三人,缓缓推开了拉门,在茶几靠近侧廊的一侧坐下,单手托着腮懒洋洋的倚靠在茶几上,努力扩张自己的背让它吸收更多的温暖的阳光。命名日吗?自己被大磨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想不起来啊。大磨上之前的名字?完全没有印象。对自己来说有意义的日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一边沉沉的思考着这些有的没的,俱利把目光投向了还在热烈的讨论着的三个身影。初秋已经不那么毒辣的阳光给三个身影披上了柔和的光的色彩。鹤丸正一边思考一边不自觉的拨弄他有些长的额发,发丝在阳光下仿佛透明的一样融进了光里。贞发髻上的鸟羽伴随着他略有些夸张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时不时的被阳光捕捉到,那是充满了活力与朝气的颜色,也是俱利最熟悉不过的颜色。烛台切就坐在自己右手边,他被阳光温柔覆盖的左耳以及阳光里忽闪忽闪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的柔和的阴影都让俱利觉得温暖,自己只需轻轻抬手就能触碰得到的温暖,自己甚至能想象烛台切被碰触后那先是略微惊讶随即马上温柔笑容四溢的表情。
想到这,俱利忽然被自己惊到了。明明自己已经决定不再和任何人产生羁绊,明明一遍遍说服自己只要自己一个人就好,可还是觉得,和这三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比曾经自己孤零零的日子,要绚烂多彩太多太多。

完全开启了全天候俱利情绪感应雷达的烛台切敏感的注意到了俱利微弱的表情变化,带着那暖得能把俱利融化掉的笑容关切的询问俱利的想法。
俱利知道自己瞒不过烛台切,只能别扭的别过头,耳边微微发红,把声音压到不能再低的说道:
“在一起。。。就有意义。生日什么的不重要。”

一时,烛台切、鹤丸和小贞都愣住了。随即鹤丸爽朗的笑声打破了一时的安静,他扶着额头边笑到眼睛眯起来边不住的摇头,感叹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小贞也跟着哈哈哈笑起来,接着一个箭步冲到俱利身后,给了俱利一个深深的熊抱并不断把头在俱利肩上蹭来蹭去。烛台切脸上温柔的笑容凝结了一瞬间,紧接着露出了更加宠溺甜蜜的笑,并用大手揉乱了俱利的头发,一边揉一边略带歉意又充满了心疼的低声说:“对不起,让你一个人久等了。”

终于,大家不再纠结生日不生日的了。因为俱利是最先显现的,鹤丸和烛台切是紧随其后的第2天被俱利锻出来的,小贞是战扩时俱利接回家的,四振就决定把鹤丸、烛台切显现的日子(俱利不再孤单的日子)以及接小贞回家的日子(伊达组集齐的日子)定为伊达组的重要的纪念日了。

阳光下的俱利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你们会错意了。明明我的意思是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的纪念日。。。


-完-



婶婶心中的呐喊:
俱利宝贝儿你不会再孤单了也不会再寂寞了!
你来了,整个伊达组也跟着来了!
伊达组的大家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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